【钟空】小故事

★我流私设OOC,古代pa,戏痴钟X艺伶空,并不严谨,看个乐就好,注意避雷,不喜轻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一个脑洞但我就是想再写点预警之类

★要不……红心蓝手关注一波?



钟离钟大少爷喜欢听戏,这是上层人士都知道的。

好戏孬戏,荤戏素戏,就算是看见路边胡乱搭起来的简陋戏台,只要有人在上面咿呀咿呀掐着嗓子唱戏,他也会停下来听完一整曲,结束后和稀稀拉拉的几个观众一起鼓掌。

不管是大戏园还是小戏园都知道钟离的名字,这位每日必在一家园里坐上一整天,风吹不动,雷打不倒,早上最早一个来,晚上最晚一个走。从白日坐到天黑,当然赏钱也不会少,不过随身扁扁的钱袋却里从来没有过银钱。

一开始戏园里的人都不知道钟大少爷为何每晚都等到园子要收摊休息了才走,渐渐地才发现那位一到夜晚就会出现的异域商人——这位的名字也是响当当的,名下的北国银行在提瓦特大陆开了大大小小数家店,已经完全渗入百姓的生活了——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缝制精致的钱袋,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将它交给戏园主。这个时候,坐在观众席的钟离就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自顾自转身离去了。

倒不是说钟离摆着一张冷脸,不过是他性格如此,待人平淡保持一定距离,但又并非高高在上无法交流,听戏时也安静的与周遭格格不入。这位听就只安安静静听,从不像旁人还要在台下跟着唱来唱去,结束后就默默鼓掌,然后等待下一场的开始。

但达达利亚知道,这位好友其实就是个戏痴。

 

但是他远洋而来在璃月这个异国他乡定居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听这人讲一路他根本听不懂的戏曲。

久而久之,达达利亚倒是知道原来这些一个字也听不清的戏也分不同种类,不过他还是不能区分台上这部演的是什么,又是哪个戏派里的。

于是最后变成了自己在店里忙活一天,到天黑再去各个戏园里捞人的日常。

“嗯嗯,是是,对对,没错没错。”达达利亚打了个哈欠,他现在困得只想躺在柔软的床上跟周公下棋,一路含糊应着钟离的话。突然,他想起今早听见的消息,拍上钟离的肩膀:“诶,我听说在街南还有一家地方可以听戏,而且那地方你肯定没去过。”

钟离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街南那边从来没有什么戏园,因为那里是片花柳之地。”

“额……那倒确实,可是我听到那个叫……派蒙阁?里面有个艺伶唱戏倒是好听。有没有兴趣?”

钟离托着下巴:“艺伶?派蒙阁……嗯,可以一去。”

 

花柳之地的装潢尽显华丽,就算是在白天,室内依旧金碧辉煌,墙上贴着金箔的大片花朵栩栩如生,桌椅楼梯等均以上好的红木制成,场馆中央搭着一块大戏台,上方以轻纱装饰,两边的红布被仔细拢好绑起。

钟离是按照自己的作息来的,但忽略了在这种地方,夜晚才是热闹的时候,大白天的几乎没有什么人,他更是派蒙阁里第一个客人。

那边掌柜的看见钟离环顾楼里一周,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忙叫小二上去添茶,仔细观察这人的外貌,才发现他不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的气质不凡,尤其是左耳一只长耳坠,左右想了想,猜测他便是那位传说中的钟离。

不过为什么要来这里?掌柜还是知道这地方是做什么买卖的,一时间竟分析不出钟离来这里的原因。因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来点人的。

直到钟离看向她这边,点头示意了一下:“掌柜的,烦请问一下,您这里是否有一位会唱戏很好听的艺伶?”

哦。

掌柜笑了笑:“自然是有的,大家都唤他空,他可有副好嗓子,不少客人都是奔他来的,不过他只卖艺……”见到钟离脸上露出感到奇怪的表情,她心说自己是误会了,又补上一句:“而且他到晚上才出来呢,钟公子这会来的,属实是早了些。”

岂止如此,简直就是卡着开门的时间来的。掌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准时的客人,想到外面传的信息,她想这钟大公子该不会真的要在店里坐一整天吧。

 

结果钟离将杯中的茶一点点饮尽,站了起来:“那,我晚些再来罢。”

诶?

掌柜眨了眨眼,直到钟离一只脚都跨出门槛了才反应过来:“您慢走……”

钟离在茶楼里坐了一上午,听着楼下的说书吃了一盘又一盘点心,直到达达利亚出现在包间里帮他付了钱,他才得以离开。

“这里的评书先生倒也不错,很会懂得抓住观众的心。”

达达利亚挠了挠头:“大少爷啊,咱以后少吃一点成吗,我这带的钱都快不够了——这种茶楼里的点心都贵得要死。你怎么不去戏园了?”

“掌柜的说那艺伶到了晚上才出来唱戏,这里离那里最近。”

“啊?哦,那种地方到了晚上才正式营业也算正常,那你知不知道这个艺伶叫什么?”

钟离抬头望向派蒙阁的方向,楼是四层建筑,在花街柳巷中并不少见,但装潢却是周遭一片里最豪华的。楼顶上方有一个小塔,四面透风,垂着竹帘,到了晚上里面就会燃起灯,卷起帘子,至于里面会出现的人并不固定,但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会抓着塔顶绑住的红绸带慢慢滑下来并在半空中作出优美的舞姿吸引来客。

一团白云好像是被塔尖戳到了,渐渐散开,慢慢变得稀薄。

“空。名字是空。”

 

艺伶确实有着好身段。

哪怕是有些宽大的戏服下,伴随着一些大动作还是能看出来。但钟离的注意力却在声音上。

描绘精致的面妆凸显一双颇有灵气的眼睛,嗓音婉转清冽,基本功扎实,富有情感,加上色彩艳丽的服饰和灵敏活泼的动作,更加引人注目。

一时间倒是分不出台上这人是男是女,增添了些雌雄莫辩的朦胧。

这是首好戏。

钟离对自己说。

照旧跟着观众鼓起掌,钟离在空下台后又找了一趟掌柜。

“诶?那我带您去看一下吧,不过如果他不见客,那我也没辙。”掌柜为他掀开去往后院的门帘。

 

得了空的房间位置,钟离走近那间院子,却没有见到任何人。

屋里亮着灯,应该是在为下一场的小曲做准备,毕竟内容换了,妆容也要换。

 

空将自己的头发披散在身后甩甩头,一点点把妆卸下来,又重新上了粉,在脸庞晕开淡淡的腮红,熟练地描上眉。他向前俯着身子,半眯起双眼以便更好地上妆,又在耳边别上首饰,小声嘟囔着:“别再是不熟练拿错了衣服,这么久都没回来……”

旋开口脂的盖子时,空听见了敲门声,一边用无名指沾着绯红抹到嘴上,他说:“进来,我上完口脂就换衣服吧。”

换下戏装,钟离才知道原来这人的发色是金色的,长长的如瀑倾泻而下,正比着镜子半张开嘴,将口脂涂到唇上,眼尾微微上挑,余光瞥到门口高大的身影转过头来,惊讶地瞪大了眼,连拉到肩膀以下为了更快速地脱下衣服的衣领都忘了拢起,圆润白嫩的肩头在金色发丛里时隐时现。

空愣愣的张着口脂都没有抹开的嘴,随即反应过来,把双脚从椅子上放下来,拉好衣领站起:“这位公子,不知来这里有何贵干?”

“听闻派蒙楼的空艺伶唱戏极为好听,便来拜访一下。敲过门后得到回应就进来了,冒犯了。”

“公子公子衣服来了——啊!”小厮抱着一件衣服急忙跑来,开门却撞到了钟离,他一个重心不稳向前倒去,空见状要扶他,不过他本人比钟离要矮上许多,所以两人齐刷刷倒在地上,空的嘴唇在钟离脸庞蹭了过去,留下一道红印,他自己的口脂也晕开了。钟离撑起身子,低头看到空晕到脸边的口脂,鬼使神差的抬手帮他擦去。

空看着他的双眸,眼睛一瞬也不眨。

 

小厮托着衣服咳嗽一声:“公子,要开始了。”

两人才如梦初醒一般起身,空接过衣服到屏风后换好,出来又补了一下妆,双手搭着门边就要出门的时候,转身看了一眼屋内的钟离,抿了一下唇,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不是腮红涂得有些多了,他低下头微微笑了:“公子若是不介意,就在这房内等空唱完曲吧。”

他提起衣服下摆踏进夜色,赶着前方的灯火辉煌,简单绑起来的金发在灯下闪着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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